甚至想過色誘，獲得程墨信任之後再動手
白素心坐到她身邊，像是認識多年的姐妹一樣随意：
“認識相公後，我領悟最深刻的一句話就是：永遠不要用耳朵去認識一個人！”
“外界傳言，我殺人如麻、十惡不赦，可有誰知道以前的南疆普通人過的是什麼日子？”
“若不是活不下去，百姓都能豐衣足食，誰又願意加入所謂的邪教，一起造朝廷的反呢？”
“而相公當時的名聲，是纨绔、廢物、每天隻知道勾欄聽曲兒、遛鳥逗狗”
伊莎貝拉靜靜的聽着，也好奇白素心和程墨明明身份天差地别，又是怎麼化解仇恨、堅定在一起的？
白素心給伊莎貝拉倒了一杯茶水，然後繼續說道：
“當時我女扮男裝，裝成意外與相公相遇，然後一起喝花酒。相公他為人豁達、真誠，盡管當時看我的眼神，明顯懷疑我是短袖”
她說到這裡，忍不住捂嘴笑了一下，而伊莎貝拉嘴角也抽了抽，像是想到了程墨當時的表情。
“後來相公喝多了，斷斷續續的念了一些詩詞，我知道他有才華，隻是在藏拙。我們一起離開逛夜市，而他遇到被欺負的百姓，卻會用纨绔的形象幫助他們”
“比如擺攤的老人和孫女被欺負，他教訓了惡霸，又扔下銀子讓老人趕緊離開。看到被欺負的女子，也是用最纨绔的形象，做最善良之事”
伊莎貝拉腦海中，突然想起鐵壁城攻陷的那天，程墨用銅闆決定全城百姓生死的事情。
她抿了抿嘴唇問道：
“在鐵壁城那天，王爺扔銅闆做了手腳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