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
“等下你浪一點,我慢一點”
“讨厭”
兩個時辰後。
白素心帶着一絲嬌嗔,身子徹底柔軟地倚靠在他懷裡:
“東海是不是很兇險?”
語氣裡,方才的醋意已被濃濃的擔憂悄然取代。
程墨感受着懷中溫軟的依偎,眼底閃過一絲笑意。
他收緊手臂,将人更密實地圈在懷中,帶着安撫人心的力量:
“跳梁小醜罷了。有相公在翻不起大浪。隻是需得親自去鎮海城走一趟,布個陣,給那些不長眼的海族一點永生難忘的教訓。不過在此之前,還需要去一趟缥缈宮。”
他将海族集結、淵渦海眼的兇險、以及以昊天塔鎮壓天塹的構想,用簡潔的語言勾勒出來。
沒有浮誇的渲染,隻有一種掌控全局的自信,如同磐石般可靠。
但說到關鍵處,那隻環在腰間的手,卻在她小腹的位置極其緩慢地打着圈,動作輕柔帶着隐秘的親昵和安撫。
“昊天塔?”
白素心聽到仙器之名,猛地在他懷中擡起頭,眼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:
“你竟舍得用仙器去鎮”
“仙器再好,也是死物。”程墨截斷她的話,目光平靜,深邃如淵,
“守住大乾的門戶,護住該護的人,才是它應有的歸宿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她美麗而猶帶驚愕的臉上,眼神專注。
那緩緩打着圈的手指停頓了一下,輕輕捏了捏她腰側的軟肉,力道不輕不重,帶着一絲狎昵的懲罰,
“比如我家這位動不動就摔杯子的醋壇子夫人,總不能讓人傷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