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心而論,紀聞歌不是像溫棠和謝朝顔那樣的大美人,但是她也算是清秀可人,可和她們站在一起的時候總有種被比下去的感覺,向來别人在人群中第一眼注意到的就不會是她!
可今天不同,陸言澤一眼就看到了她,而且主動約自己,陸言澤說沒有約過别的女孩子看電影,所以這也包括溫棠,可今天看溫棠的樣子是對陸言澤有意思的!
一種隐匿的勝負欲讓紀聞歌有些莫名的開心,聯想到晚上溫棠在群裡說自己不舒服,紀聞歌不由多想了一些!難道是知道陸言澤約了自己出去?所以傷心了?
這樣想紀聞歌唇邊蕩漾起一抹笑,她很少在什麼事情上能夠壓過謝朝顔和溫棠
可現在
紀聞歌心中生出一種揚眉吐氣的痛快
一想到自己能讓墨枭捧在心尖上的妹妹吃癟傷心,又生出一絲報複的快感!
紀聞歌上了自家的車,朝着窗外的陸言澤揮手,無論如何這個男人她準備先試試!
目送着紀家的車輛離開,陸言澤唇角溫潤的笑已經不在了
這些自以為是的富家女就是這樣,以為自己完全被她們表演出來的優雅貴氣迷惑了,和她們一樣是戀愛腦!
那些她以為的默契瞬間,不過是他為了蓄意接近而提前做的準備!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!而讓她心動不過是時間問題
回憶起紀聞歌臉上露出的羞澀笑容,陸言澤莫名覺得有些無趣,如果是溫棠,她也許不會留下和自己看電影,更不會不矜持的讓自己牽手
男人就是這樣,輕易得到的隻會覺得廉價,而這是劣根性與家世無關
陸言澤收回思緒打車回家
鉑悅府的某套大平層裡
一個頭發淩亂的女人正被按在地上打,她滿臉淤青,嘴角已經滲出了血迹,她嗚嗚的抱着自己的頭,瑟縮着試圖躲避。
被打的女人正是陸言澤的媽媽陸柔
而墨遠朝派來保護她的兩個保镖,早就被幾個彪形大漢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
一旁的沙發上,坐着一位雍容貴氣的中年女人,女人以手掩鼻似乎是嫌棄不已,她視線上下打量着這個房子裡的一切,最後看向被保镖按住的女人,此刻陸柔被鉗制住,有保镖揪着她的頭發左右開弓猛扇,女人嗚嗚咽咽哼的好不可憐
雲秀清隻覺得胸口堵着的火氣稍稍下去了一些!
陸柔被扇的滿臉血污,嘴裡不停的噴出血沫,門牙已經松動了她嘴裡嗚嗚的哭求着:‘求求你!放過我吧,我現在立刻離開西城”女人現在的樣子着實可憐,弱小無助被她演繹的淋漓盡緻
她沒了門牙說話時候噴出了更多的血沫,鼻青臉腫的樣子有些滑稽,雲秀清無動于衷,沒有一個女人會同情破壞自己家庭的小三,而且這個小三居然還堂而皇之的生了一個和自己孩子同歲的野種!她輕輕擡手,保镖停了動作
:“給墨遠朝打電話,讓他過來!”她的語氣裡有一絲不耐煩
地上的女人瑟縮了一下,顫抖着身體開口:’他不會過來的,他已經半年沒有來過了!”這話有一半是真的,不知道墨遠朝最近在忙什麼,她三番兩次的找他都不理會,半年是她誇張的說法,可也确實有好幾個月沒有來過了
雲秀清唇角微勾,微微擡手,那保镖扯着女人的頭發又開始左右開弓
:‘啊!~你别打了!嗚嗚嗚我打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!嗚嗚嗚嗚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