箍着她的腰幾乎完全貼在自己身上,少女幾乎能感受到男人清晰的輪廓,小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
:“墨枭!”
:“嗯?”
:“放手!這樣硌着我難受”
:“能有我難受?”
:“…那你還抱着?”
:“不想放手”
墨枭被趕進了浴室,浴室門關上,直到裡面傳來了水聲,溫棠面上的羞怯消失,低頭看了一眼時間,她最多有20分鐘
不過如果利用上陸言澤的話
嬌小的身影離開了房間
暗館核心區域如同迷宮,溫棠視線落在走廊裡巡邏的人身上,眸色深深
她太受墨枭的關注了,如果要做什麼勢必會被他立刻知道,那就隻能
溫棠擡腳朝着娛樂大廳而去,這裡魚龍混雜,落在溫棠身上的視線直白又帶着惋惜,溫棠雖然遮住了臉,但是凹凸有緻的身材還是讓不少人側目,懷中摟着的美人都不香了
真可惜啊,這小姑娘不是這裡工作人員
帶着兔子面具的小姑娘在人群裡穿梭,但沒有人敢上前來搭讪或者調戲,這樣的特制面具在暗館一般都代表着獨一無二的身份,背景絕不簡單,
他們可以玩暗館提供的所有女人,但像這樣帶獨特面具,還敢孤身一人出現的女人,是想都不要想!
溫棠視線掃過全場,所有的服務人員都目不斜視,上輩子所有熟悉的面孔這裡都沒有
溫棠皺眉,按照軌迹這個時候第二次行動,應該已經派了卧底潛伏進來了,可是她這一路上都沒看見,難道是因為多年前自己的所作所為,蝴蝶了下一次的行動時間?
派遣的卧底還沒有混入?
溫棠面色沉重,那這樣的話暗館保險箱裡的東西,目前靠自己是送不出去的
溫棠準備離開娛樂大廳,剛過轉角看到了一個吧台前擦杯子的男人,似乎是調酒師,溫棠的視線在他的面上頓了頓
一身熨帖得體的黑色馬甲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的皮膚是常年不見強光的冷白,指節因為反複握杯擦杯而泛着紅,頭發剪得極短,額前幾縷碎發被吧台頂上的小燈照得半明半暗,剛好遮住他偶爾過于銳利的眼神。
沒人注意到他擦杯子的手法裡藏着的規律,溫棠視線頓住,這人對于視線似乎格外敏銳,隻一瞬就捕捉到了溫棠的視線
他愣了愣,随後朝溫棠露出一個禮貌的笑,然後移開眼,繼續擦拭杯子,隻是擦拭的方式和剛才截然不同
仿佛剛剛的動作,也隻是不經意的舉動并沒有含義,讓人找不到端倪
溫棠沒有多留,她起身離開,那調酒師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,他朝着旁邊侍者使了個眼色
很快那侍者就端起托盤,不動聲色離開了宴會廳
感受着身後跟出來的那道腳步,對方距離很遠,似乎隻是想确定她的行動軌迹線路,并沒有任何想要接近的意圖,非常警惕
溫棠頓住腳,轉過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