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聞夏大腦嗡的一下,她隻感覺自己的心好像直接摔在了地上,她的聲音幹澀:“你,你說什麼?!”
怎麼會?怎麼會?明明她親自看着溫棠被帶走的。
怎麼會是俞陽哥?明明該是…
:“要我說你也别難過,俞陽哥本就喜歡溫棠,現在也算是皆大歡喜,強扭的瓜不甜”
紀聞夏看着紀聞歌幸災樂禍的臉,忽然心底升起寒意:“你在笑什麼?”
紀聞歌擡手看了一眼新做的指甲,一臉随意:“哦,沒什麼,隻是我們那小團體好久沒有聚一聚了,所以今天我也喊了其他人”
說着紀聞歌看了一下時間
:“哦,枭哥也快到了,我聽說這幾天他一直在找你啊,你是做了什麼事嗎?枭哥看上去好像很生氣啊,不過沒關系,你們好好坐在一起說開了就好”
紀聞夏心中一凜,面色忽而發白:“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?”
一定是,她早就知道下藥的事,是自己安排的!
她剛剛說那麼多,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,紀聞夏眸光發寒,起身立刻就想離開
紀聞歌也沒有攔,看着紀聞夏的背影勾起了唇
隻是剛下停車場,紀聞夏就被槍抵住了腰…
幾個彪形大漢已經攔住了她的去路:“紀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吧。“
紀聞夏心中一驚,今天她和紀聞歌出門,沒有多帶保镖,現在保镖都在樓上,而面前的人明顯來者不善,如果被帶走後果不堪設想,可是槍架住了她根本不敢動
紀聞夏試圖拖延時間,手卻已經悄悄摸向自己的手腕:“你們是誰的人?”
而對方似乎早已察覺了她的想法,直接一把握住了紀聞夏的手腕,随後,手上那塊華麗的手表直接脫落在了那人手上,保镖掂了掂,手表應該是有什麼警報定位裝置
:“紀大小姐最好不要做多餘的事,不然,我可不會保證槍會不會走火”
說着抵着紀聞夏腰的槍口加重了力道
紀聞夏呼吸一滞,不敢再說話,她被蒙住了眼睛,帶上了車
另一邊
風塵仆仆的墨忱陪同着雲秀清一起回了國,雲秀清眼睛很腫,帶了墨鏡
人實在是矛盾的動物
她以為自己應該是已經恨透了墨遠朝的,可是看到他就那麼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,她看着墨遠朝燒成了一捧灰,她還是忍不住流淚
那是她當初堅定不移要嫁的人,那是她年少時候曾經愛慕的人
那些愛那些恨,都因着墨遠朝的死亡,而消失殆盡,隻餘下一片孤寂。
墨忱看向雲秀清的眸光很複雜
他沒有想到自己父母會走到這樣的地步,父親的死和母親有關,隻是他才剛查到了一點苗頭,就立刻停止了動作,并且銷毀了所有的證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