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潤居
房間外面守着保镖,房間内的墨熠已經打了一次抑制劑,可是這樣的d品,用抑制劑隻能暫時緩解
而下一次毒瘾會反撲的更厲害,而現在就是再次反撲的時候
醫生被趕出了門外,房間内隻剩下墨熠一個人
窗簾被扯得歪歪扭扭,隻留下一道窄縫,漏進的天光在地闆上投出歪斜的亮斑,照着房間裡一片狼藉。
墨熠像條離水的魚,在冰涼的地闆上劇烈地扭動着。
他的手指在手臂上、胸口上瘋狂地抓撓,指甲摳進皮肉裡,拉出一道道血痕,骨頭縫裡像是鑽進了成千上萬隻白蟻,正順着脊椎一節節啃噬,難以忽視的癢意刁鑽又頑固,隔着皮肉,藏在骨頭縫裡,順着血液流遍全身,根本撓不到,抓不住。
“呃”他喉嚨裡發出困獸般的悶哼,身體蜷縮成一團,又猛地伸展開,四肢在地闆上胡亂蹬踹,每一寸神經都被撕扯着,也像有隻手攥住了他的五髒六腑
他嘶吼着,崩潰着,絕望着,可那抓心撓肝的感覺纏着他不放
突然,墨熠瞥見牆角立着的石雕,眼底閃過一絲瘋狂。他手腳并用地爬過去,猛地朝着石雕底座撞了過去。
“咚”
的一聲悶響,鮮血霎時染紅了他的世界,尖銳的疼痛順着天靈蓋炸開,疼痛短暫地壓過了那蝕骨的癢和疼。
可這緩解隻持續了一秒,下一秒,更劇烈的痛苦卷土重來,
他開始用頭一下下撞着石雕底座,額頭的血順着臉頰往下淌,滴在地闆上,和之前的血迹混在一起。
撞擊聲在空蕩的房間裡回蕩,伴随着他壓抑不住的嗚咽,像一頭被逼到絕境、隻能用自殘換取片刻喘息的困獸。
他試圖想用這種劇痛壓下那深入骨髓的癢。
立刻有人沖了進來,将墨熠按住,有醫生來為他處理傷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