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！表哥能赢，我和淩意的功勞可要占頭一份呢！”
這話逗得在場的長輩們都笑了起來，姨母臉上的擔憂也消散了不少，笑着附和。
“卿卿說得沒錯，剛才就屬你倆的助威聲最大！”
“是啊是啊，”其他幾位姨母也跟着點頭。
“遠遠的就聽見你倆的聲音了，看台上那麼多貴女的歡呼，都沒蓋過你倆的勁兒，不愧是我們将軍府出來的孩子！”
“哥，你聽到我和表姐為你助威了嗎？”霍淩意追問着，滿眼期待。
霍淩川看着眼前鮮活明媚的妹妹，又看向笑靥如花的白妤卿，清冷的眉眼終于染上真切的笑意，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陽光透過偏廳的窗棂，落在白妤卿身上，煙紫紗裙泛着柔和的光，她眼底的笑意像碎了的星光，晃得他心頭跳的厲害。
若不是還有長輩在，他真想就這麼一直看着她，多看一會兒。
“好了，快吃飯吧，淩川。”将軍府姨母笑着拍了拍霍淩川的手背，語氣裡滿是期許。
“首場就得了聖上青眼，後面的比試更要好好表現才是。”
霍淩川颔首應下，指尖卻不自覺摩挲着袖口。
方才霍淩意的話還在耳邊打轉。
“哥，你是沒瞧見！”
“剛才看台上的貴女們都快瘋了，又是往你這邊丢帕子，又是往看台邊擠，恨不得直接跳下來找你呢！”
霍淩意捧着飯碗，小嘴還在不停叭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