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無缺感受着手掌上滑膩溫濕的觸感,隻感覺一陣不可置信。
究竟是這個世界癫成了這樣,還是他孤陋寡聞了!
他此時真的很想問一句:“大妹子,誰給你調成這樣的?”
直到把手掌所有的區域打濕,陳妙兒才停下來。
接着陳妙兒拿出一張幹淨的綢布手帕,仔細地把手掌擦幹淨。
“失禮了。”
陳妙兒微微躬身,似乎是察覺到了江無缺奇怪的眼神,她略帶歉意地說道:
“公子不必擔心,我隻對您這一位男子做過這樣的事情,為的就是表達我們合歡宗的歉意,以及我們不想再與您發生矛盾的決心。”
“您也不必擔心我們會對瑤池聖地出手,就這樣,您與夏中陽長老的恩怨就此了結如何?”
“若是能了結自然是再好不過了。”
江無缺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警告合歡宗别再來找麻煩,現在人家承諾恩怨消解,那也省下一番手腳了。
“那這上面的東西你又該作何解釋?”
江無缺舉起手中的餘溫未散的絲巾。
面對質疑,陳妙兒并未慌張,反倒是有些自豪的說道:“您殺了我宗三個長老,我們肯定是要把您調查清楚,隻不過我們的情報搜集能力強了一些罷了。”
聽了這番解釋,江無缺内心暗道:“這哪裡是調查,簡直快把我的底褲扒出來了,除了鎮魔山脈的情報,其餘的皆在這上面。”
“您不說話,顯然也是對我們能力的認同,我說了,我們之間并非敵人,來春雨樓一叙吧,我宗有事情想委托您。”
陳妙兒媚眼如絲,扭動着水蛇腰繞到江無缺身後,整個人都貼在江無缺的身上。
“我們合歡宗最懂男人了,您舟車勞頓,讓我宗姐妹先伺候您一番如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