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消息務必要讓鄭炎知道。”
“是,宗主!”
陳妙兒回應道。
待到陳妙兒離開後,白文雅看着留影石中的江無缺,又看了看手上的詩句。
“陰陽道種實在過于艱難,或許我早就該放下執念了。”
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,原本她一心向道。
性格也不像現在這般惡劣,但沒辦法。
修了合歡宗的功法,沒有真正踐行此道。
隻進不出,沒有發洩的地方,确實容易讓人性格變得扭曲。
她的師父,當年不止用她做實驗,還有其他弟子。
不過那些弟子大多無法忍受,紛紛私底下偷吃,隻剩白文雅一人堅持了下來。
她從未忘記師父死之前對自己的囑托:
“問雅,你有天賦,有恒心,你一定要堅持住,不成大帝,終是棋局上的棋子,記住那些可憐姐妹們的結局,我把合歡宗交給你了!”
這話,像根釘子一樣,死死紮進白文雅的心中,驅動着她堅持着堅持着
直到現在
江無缺的出現好像在慢慢擊碎自己的心理防線,即便白文雅從沒見過他。
但他的才情,樣貌,性格,甚至是實力,都能稱得上是人中龍鳳。
悸動的感覺在心底滋生,說實話,她并非是愛上了江無缺。
她更多的是把他當成發洩的道具。
他就像是一個引子一樣,正在點燃她這個積壓許久的火藥桶!
紗帳之中,白文雅漸漸握緊了拳頭,她蜷着身子,将頭埋進圓潤飽滿的大道果實中。
“可惡!可惡,你為什麼要出現?”
這話中所摻雜的語氣不像是痛恨,反倒蘊含着疑惑與動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