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還是咱們第一次見面吧。”
白文雅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，搭配着淺淺的酒窩，明明就是禦姐熟女，還偏帶着一絲可愛的模樣。
即便在江無缺面前酥胸半露，她也毫不在意。
“确實是第一次見面。”
“我想讓你幫我完成一件事情，可能有些冒昧。”
“什麼事情？”
“來雙修吧。”
白文雅面色平靜，仿佛在說一件吃飯喝水的小事一樣。
她解釋道：“陰陽道種太難以凝聚，我已經準備放棄了，成帝的契機太過于遙遠，還不如将自己多年來的積累轉換成實力。”
“我積累了多年的元陰就交給你了，可以答應我嗎。對你我都有好處。”
白文雅貼近江無缺的身邊，溫熱的吐息打在江無缺的胸膛。
白文雅明明是在笑，但江無缺卻看出了對方眼中無比的哀傷。
大道不成，或許已經成了她的心魔。
江無缺搖了搖頭，扶住對方的香肩。
“你不答應嗎？”
白文雅聲音帶着恐懼的顫抖，她已經将所有的臉面都丢棄在了地上。
就像一隻狗一樣，對着别人祈求。
所有的尊嚴都碎了一地，并且無法拾起。
得到的結果是，眼前的男子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。
白文雅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好痛，多年來的努力，多年來的隐忍，好像沒有什麼意義。
或許她一開始就錯了？
“啊，這樣啊，也挺好的，挺好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