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恭喜宗主了。”
“怎麼,原來妙兒也會嫉妒嗎?”
白問雅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,一把将陳妙兒推倒在床上,白嫩的柔荑順着陳妙兒的下巴遊走。
另一隻手則是在摩挲着圓球。
“給我說,我陳妙兒是一個醋壇子,我嫉妒宗主嫉妒的發瘋。”
聽了這話,陳妙兒罕見的沒有聽白問雅的命令,反倒是将臉偏到一旁,一幅任你怎樣,我都不會說的倔強模樣。
“你确定不說?公子貌似也給某個叫妙兒的女人留了東西呢,若是她不說,我就自己處置咯。”
“不行!宗主!給我!”
聞聽此言,陳妙兒劇烈掙紮起來。
但這個可憐的,受了一夜折磨的女人怎麼可能是白問雅的對手。
她當即被按在被褥裡,動彈不得。
“給我說!”
陳妙兒面對這樣的職場霸淩,強權壓迫,沒有一點辦法。
她隻能強忍着心中的屈辱,慢吞吞道:“我陳妙兒”
“繼續說。”
“我陳妙兒是個醋壇子,我嫉妒宗主嫉妒到發瘋!”
陳妙兒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說完之後,眼眶微紅,像是個受辱的小娘子一樣,不知道是羞的,還是氣的。
眼見陳妙兒如此識趣,白問雅得意地哼唧一聲。
她說過,原先讓她吃醋的場子必須找回來,現在已經做到了。
“這是公子留給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