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我不知道。”
斯見微沒看她,反而放大了溫禮和女朋友的合影,看了幾秒,又問:
“你說他是不是沒臉找你,又想着你,所以幹脆找了個替代品,順便打聽你的消息呢?”
阮流蘇不回答,斯見微譏諷的語氣繼續加重:
“啧,玩兒一手菀菀類卿,多有情趣!”
阮流蘇有點生氣,怕不回答,斯見微又上綱上線,隻好否認:
“不是。”
她伸手去搶手機,被斯見微靈活地避開。
斯見微舉着手機裡的照片,放到阮流蘇眼前,冷不丁地說出一句毫無道德底線的話:
“這女的不錯,不是你同專業的師妹嗎?幫我撬了她。”
阮流蘇驚得手上的動作都停了,眼睛嘴巴微微張了張,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“怎麼不說話?”斯見微用力颠了下阮流蘇:
“吃醋了啊?”
她有什麼資格吃醋?
她不過是斯見微的員工,一個月十五萬,還陪睡的那種。
斯見微更不可能給她吃醋的機會。
他看不上她的。
“沒有吃醋。”阮流蘇的心裡湧出些酸澀,但還是點頭答應:
“好的,我試試。”
阮流蘇看斯見微也不像認真的樣子。
但他是她的老闆,再加上溫禮也算不上什麼好男人,如果這女孩兒真的被斯見微撬走了,也不見得是壞事。
抛開别的不講,一旦斯見微有了女朋友,她阮流蘇就能自動退回到陪讀保姆的位置,不用再陪睡了。
這是他們之前就說好的。
二十多歲的男人,精力好的不行,隻要他有空,就能一直折騰阮流蘇。
她身體有點吃不消。
晚上簡單收拾完碗筷,丢進洗碗機,斯見微還想拉着阮流蘇去泡澡,順便再要一次,填補這麼久的欲望空缺。
阮流蘇哄了半天才把在她頸邊亂拱的斯見微哄去睡覺。
晚上十點,阮流蘇回到自己房間學習。
到半夜一點多的時候,她才完成所有的作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