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被徹底碾滅扔掉,斯見微把人桎梏在沙發狹小的角落,掌心觸到她狂亂的心跳。
他也不會接吻,但男人一貫比女人更容易受欲望支配。
夏末的天氣,斯見微吻到兩人的衣裳都被彼此的汗水打濕。
唇齒分開的時候,斯見微提醒阮流蘇:
“呼吸。”
她看到玻璃櫃上反光出的兩具重疊的身體,羞怯地将頭埋進斯見微的胸膛,大口喘息。
等他低頭打算重新吻過來時,阮流蘇伸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她一雙杏眼霧蒙蒙的,泛着水光,楚楚可憐又好像含着情。
阮流蘇再次小聲提醒:
“斯見微,我要先簽合同”
“做了再簽。”斯見微眼下哪裡還能等得了律師把合同送過來。
他将阮流蘇抱在懷裡,單手解着自己腰帶上的金屬扣,動作有些急迫。
突兀的青筋聯動掌背上的關節,性感得過分。
阮流蘇抓住他的手腕:
“不行,萬一你反悔——”
“你沒得選。”斯見微摁着她的蝴蝶骨,将人貼近自己滾燙的胸膛,低聲警告:
“不然,我就不玩了。”
阮流蘇立刻就不動了。
任由他的手從肩膀往下滑,然後随意剝落自己的白t扔到地上。
套房内燈光大亮,畫面有些誇張。
沙發的角落,阮流蘇裹着斯見微的外套抱腿靠着。
她臉又燙又紅,有些手足無措,視線範圍内,牛仔褲和上衣都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裡。
斯見微倒沒她這麼狼狽。
他看着自己白色襯衫下擺的血迹微微愣神,又偏頭去看阮流蘇,眼神晦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