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蘇聽過斯見微剛才接電話,是他爺爺下午打的。
斯見微習以為常,甚至沒覺得有多疼:
“當然是昨晚的選美。”
“那你還搞那麼大陣仗?”阮流蘇也沒誇張,斯見微那條朋友圈,光是截圖都被她幾個同學群傳遍了。
都覺得稀奇。
斯見微也不是找不到保姆,或者找不到女朋友的人。
沒必要一個月花十五萬請一個人辦事。
還讓人廣而告之,尤其那朋友圈的最後一條:
【女生,長得漂亮,事兒少,得是處。】
簡直是自毀名聲。
“還能為什麼?”斯見微聲音有點啞:
“上趕着倒貼呗。”
後面這句他說的聲兒小,阮流蘇沒聽清。
她被斯見微“嘶”得一聲打斷注意力,還以為自己是下手重了。
斯見微抓起剛剛脫下的t恤重新套上,喉結跟着滾動幾下:
“行了。”
他隻覺得背上的痛感遠沒有阮流蘇手指帶來的癢感讓他頭疼。
棉球就放在旁邊,她是不是沒看見?非用手抹藥。
笨死了。
斯見微坐起來,微微擡了擡下巴,示意桌上的煙,手指往嘴邊點了點。
?
阮流蘇愣了一下,睜着眼有些迷惑。
上次他這麼微微擡了下巴,說的就是“你先親我一口”。
這次怎麼突然要親親了?
算了他是老闆,他說了算。
阮流蘇傾身上前,嘟着嘴,把臉湊了過去。
斯見微反應很快,他一下子就躲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