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盈盈給秦舒苒使了個眼色,示意她别再說話。
氣氛一度有點尴尬,阮流蘇覺得她這個局外人不好再繼續和他們待下去,隻好說:
“我還有點數據沒處理,你們先忙吧。”
斯見微沒讓阮流蘇強留在這裡,低頭貼在她耳邊小聲說:
“禮物放你桌上了,兩件。”
其他人看不見的角度,斯見微的舌尖淺淺玩弄了兩下她的耳垂。
阮流蘇身體立刻開始發燙,她身體的動情讓斯見微感到燥熱又愉悅。
他笑得又痞又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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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工作效率很快,不到倆小時,秦書淮,秦舒苒,袁盈盈就從斯見微家裡出來了。
秦舒苒看見斯見微連送都懶得送,直奔二樓阮流蘇的房間。
她有些抱怨地說:
“斯見微這是炫耀什麼呢,就一個陪睡的保姆,一個月才十五萬而已,就他請得起,我們是請不起嗎?”
這圈子亂,年輕男人養那麼一個兩個女人是常有的事兒。
婚前玩一玩,婚後不亂搞出私生子,秦舒苒也能接受。
誰讓她喜歡的是斯見微這麼絕的薄情人。
“别天真了妹妹,沒看出來斯見微今晚讓你進他家門兒的意思嗎?”
秦書淮看着秦舒苒無知到甚至有些愚蠢的眼神,忍不住把斯見微的意思解釋給她聽:
“他哪兒是在炫耀他有保姆啊?他是明晃晃地給我們亮出來,阮流蘇給他的偏愛是獨一份兒的。吃草莓端茶倒水做飯隻有他有,你沒資格,懂了嗎?”
秦舒苒反問:
“不是保姆嗎?再說了,哪有女孩子付出這麼多的,我們女孩子就是應該被捧在手心裡寵着的。”
秦書淮眯了眯眼,笑着說:
“指不定誰拿捏誰呢,我敢說,要是阮流蘇跑了,你的少爺不死也得脫層皮。”
袁盈盈跟秦書淮對視一眼,跟着調侃:
“就算現在是保姆,那也是關系不一般的保姆,這你都看不出來,還搞什麼藝術啊?”
袁盈盈有些指桑罵槐:“回家繼承你爹的養豬場吧。”
這話秦書淮就不樂意了:
“養豬怎麼了?看不起誰家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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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流蘇沒發現樓下的攤子已經散了,她在電腦上分析下午從實驗室取的數據。
這次數據量有些龐大,大概十萬個,處理起來光是打開文件,都要卡好一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