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酒量不好。”阮流蘇道謝:“還是謝謝你哦。”
這回斯見微沒有問謝他幹什麼。
他用同樣的語氣說:“不客氣。”
春天的倫敦繁華又寂靜,小雨也掩蓋不住花叢的春意。
斯見微的跑車就停在自家别墅區不遠處的綠化帶邊,掩在百年老樹的陰影裡。
他挂了給阮流蘇的電話,将手裡棕色瓶子的龍舌蘭扔到副駕駛座位上驅車離開。
阮流蘇又對他撒謊。
送阮流蘇回來的那輛車,斯見微認識,他還幫那男的洗過外套呢。
和阮流蘇一起去人實驗室還衣服的時候恰好見過這輛車。
本來以為讓阮流蘇去幫他追鐘慈,能好好刺激一下她,沒想到最後刺激到的竟然是自己。
阮流蘇還真是誰都能招惹一下,都被男人送到家門口了。
至于麼?
當他小區裡高薪聘的保安是白發工資的?
阮流蘇看起來心情很好,臉也紅撲撲的。
斯見微終于明白為什麼每周五到周日,阮流蘇總會提前問他有什麼安排。
他還以為她是真的關心人。
事實是她怕斯見微回家,因為她和朋友們要去喝酒,唱歌,又或者另有安排。
原來她也不是那麼喜歡和他待在一起,她從顧策車上下來的笑是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松弛和高興。
連續趕了好幾天工作的斯見微突然不想回家了。
他發動車,打了個電話,掉頭去了秦書淮家裡。
進門之前,斯見微又把副駕駛的那瓶龍舌蘭捎上。
秦書淮家門的密碼斯見微知道,擡手還沒輸入,袁盈盈突然開門,她衣服胡亂裹着:
“好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