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見微聽見小髒狗微弱地叫了一聲,又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。
他想起和阮流蘇的第一晚,她也是這麼輕柔又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了他一下。
斯見微心都快化了,他也沒管髒不髒,抱起小狗拍闆:
“就這個,又笨又傻的,我喜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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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兩天剛養的時候,确實麻煩,這狗一直在發燒,本來那天斯見微準備給阮流蘇買完禮物就回去的。
聽到她在旁邊和别的男人玩遊戲,他又沒了心情。
等這狗退燒,又沒日沒夜地照顧了它兩天。
斯見微幾乎沒怎麼睡,累得不行,回國找阮流蘇堵了三四個小時。
他頭一回反應過來,自己一帆風順的人生裡,吃過最大的苦就是阮流蘇和這條狗。
車裡空調溫度打得高,阮流蘇裡面穿着吊帶黑絲,外面羽絨服裹得很緊。
在pub放飛自我是一方面,真要是穿着那些顔禾嘴裡的“斬男”裝備給斯見微看,阮流蘇自己不好意思,斯見微也一定會嘲諷說:
“阮流蘇好俗啊,居然穿這個來勾引我。”
說不定還會嘲笑她土矮圓,居然還妄想穿成這樣跨年釣凱子。
斯見微嘴就是這麼毒,阮流蘇腦子裡的想法過了好幾遍,額頭上都出了汗,愣是沒拉開一點兒羽絨服拉鍊。
果然不出阮流蘇所料,他開車到了寵物醫生朋友的小區。
之前是車裡燈光暗,斯見微賭氣也不想仔細看她。
等到了小區的入戶大堂裡,燈火通明的。
斯見微餘光一掃,又怔愣地看了阮流蘇好一會兒,突然痞壞痞壞地笑着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