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放屁,誰跪了?我那是蹲着!”很多年沒有過的挫敗感席卷而來,斯見微靠着鞋櫃歎了口氣,把運動鞋換上:
“她就是我祖宗!”
禦姐哈哈大笑出來:“撩不動就承認自己沒本事得了,你這樣兒說我二大爺知道了又得揍你了!”
斯見微低着頭也不反駁,和懷裡的小博美四目相對,互相看了半天。
斯見微突然對着狗說了句:
“你晚上努點兒力,行不?别才放個寒假,人就跑了。”
禦姐深谙少爺的脾氣,斯見微平時日天日地,家裡長輩們都不放在眼裡。
現在這樣任她奚落,絕對是受傷了。
禦姐把門打開,看見阮流蘇還站在門口。
這姑娘也挺有意思,站得筆直,跟小學生似的。
可能是樓道有點冷,她把手放在羽絨服兜兒裡,也不玩手機。
斯見微讓她等,她真就這麼傻等着。
換正常人早回車裡撂挑子了。
禦姐有些于心不忍,又把剛剛叮囑斯見微的話給阮流蘇說了遍,又罵了兩句斯見微:
“他全身上下嘴最硬,你别理他,下次直接進屋就行。”
禦姐說完又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,教訓他:
“會不會憐香惜玉?”
阮流蘇還是頭一回看見有人敢這麼打斯見微。
他沒急眼,也沒罵禦姐,反而嫌棄地和她拉開距離往門外走:
“你真彪啊,以後誰敢要你啊?”
禦姐回怼:“反正你這樣兒我知道是沒人敢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