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。
斯知博的臉色由陡然由青,變黑,再變紅,比八十年代迪斯科舞廳的旋轉彩燈還要會自動變色。
等大廳的雙開大門徹徹底底關上,他才氣得面紅脖子粗,将手上的文件包扔到沙發上,指着斯見微發出土撥鼠咆哮:
“喲,斯見微你是不是見鬼了,還知道我是你爺啊?”
“八百年不回次家,一回家就給了老子這麼大一個驚吓?!!”
“你什麼意思?跟我叫闆叫到在自家沙發上亂搞了是吧?”
“”阮流蘇總算知道,斯見微這張嘴随了誰了。
斯家祖上就在經商,斯知博又是部隊轉業,當年訓兵的時候,就有一副金嗓子,這樣一吼,阮流蘇又沒見過這樣的架勢,當場羞愧的腦袋都快縮到衣服裡了。
她懵逼到連問好都講不出。
斯見微反應比阮流蘇快得多,擋在她身前,用抱枕擋着關鍵部位,破天荒好聲好氣地和斯知博講道理:
“都淩晨三點了,我也沒想您這個點兒回啊。”
“新年夜,輾轉了幾個總部慰問員工,從深城飛回來的。”斯知博聲音裡略顯疲憊。
事實上有人通風報信,說他的好大孫從澳洲回家想過個元旦新年。
斯知博本來是要在南邊休息一晚上,想到斯見微一個人在家怪可憐的,又坐連夜的飛機趕回來。
看現在這場景,還不如不趕回來,眼不見為淨,當沒發生過才好!
斯家能屹立這麼多年,從直系到旁系,就沒聽說過有什麼人養小三,有私生子,男女作風混亂的。
對愛情,婚姻和家庭忠誠,更是斯家代代相傳的祖訓和教養。
這還是頭一回有後輩敢在斯家公館的沙發上亂搞。
斯知博想打量一下讓斯見微失智的女孩,還沒看到一根頭發絲兒,就被斯見微擋死了。
斯知博琢磨着剛才年輕男女滿腦子情情愛愛那架勢,生氣歸生氣,也沒再為難阮流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