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真的不合适。”
阮流蘇蹲下來抱起小奶狗,昏暗中,兩雙圓亮的大眼一起朝他看着:
“璨璨,我們一起跟——,哥,哥哥道别好不好呀?”
“你是它媽,我是它哥?你占我便宜呢?”斯見微一下子就反應過來。
阮流蘇咬了咬嘴唇:“那叫叔叔?”
總感覺斯見微才二十三歲,還頂着一張男大的臉,被叫叔叔就挺那什麼的。
“當然是叫爸爸。”斯見微伸手揉着狗子的小腦袋:
“有我這麼聰明的爸爸,說不定還能拔高一點兒智商,對吧?蠢狗。”
璨璨興奮地叫了聲“汪”!又脆又亮。
真是笨的夠可以。
阮流蘇紅着臉訓了它一句:“你知道什麼意思嗎你就答應!人家罵你笨呢!一點兒都聽不出來?”
斯見微的臉也很燙,但燈光暗,看不大出來。
他扣着阮流蘇的後腦勺要了個深吻,黏膩的接吻聲掩蓋了門後的腳步聲。
正準備分開的時候,房門突然就被敲響了,門口傳來斯知博的呵斥:
“斯見微,人小姑娘都說了不合适,你還不出來?”
斯知博又重重地敲了下門:
“還沒霍霍夠?我找管家拿錘子開鎖了啊!”
第二天一大清早,斯見微就頂着黑眼圈在斯知博的監督下,開車把阮流蘇送回了家。
不過有了璨璨這個借口,斯見微使喚起阮流蘇就越發得心應手。
每天中午阮流蘇一吃完飯,斯見微就要過來接她,明晃晃地打着讓阮流蘇給璨璨喂藥的幌子。
璨璨感冒好了,斯見微就帶着它在斯公館的大園林裡遛,遛完了再給阮流蘇打電話,說要給璨璨洗澡,他不會。
一月份的北市,隆冬的風都帶了股冰碴子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