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回都是我主動找你做,你能不能主動找我一回?”
他說的話就沒一句能聽得,每次一上了床,那張嘴就無恥到地毫無下限:
“我看每回不讓你到的時候,你也挺主動,挺放肆的啊。”
“閉嘴!”阮流蘇伸手堵住斯見微的嘴,起身将他一直拆不掉的抽繩解開。
又把頭抵在斯見微肩上,聲音悶悶地:
“你最近很久沒回家了。”
阮流蘇眼眶微熱,生理性眼淚溢出來,又被人暈開。
斯見微心頭酸脹得說不出話。
阮流蘇的聲音就是他的催情藥。
直到窗外星光落滿天際,煙花被定格在最燦爛的那一刻。
滿屋荒唐被映亮,零點的鐘聲也随之響起。
斯見微俯身貼在她耳邊說:
“阮流蘇,新年快樂。”
這是他們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。
阮流蘇也祝福斯見微:
“新年快樂,又大一歲啦。”
放空的賢者時間裡,斯見微摟着阮流蘇有一搭沒一搭地解釋:
“家裡的添了四個保镖,安保系統也升級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明年會很忙,周五到周日都不在家,其他時間也可能會臨時出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