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年寒假他們也沒怎麼見面,斯知博有意讓位,國内和國外的高層慰問斯見微親力親為。
轉眼在倫敦已經待了快兩年了。
這學期阮流蘇也很忙。
為了畢業論文的實驗結果,她在實驗室泡了一個多月,連璨璨都暫時放到袁盈盈那裡寄養。
在少爺不怎麼高興的語氣要求下,她才偶爾回家休息。
兩個人聚少離多,再見時總有點陌生。
斯見微這人占有欲,掌控欲都很重,尤其是看不見人的時候,之前定的規矩也變本加厲。
數着點兒也要讓阮流蘇給她報備日常,如果阮流蘇偶爾忘記了,兩個人再見面時,斯見微懲罰她的花樣也會變本加厲。
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兩人都休息的周末,又碰上倫敦雨季,烏雲沉沉的,讓人心情都變得沉悶。
斯見微匆匆加了幾天班,趕回家時,阮流蘇正在自己房間寫簡曆。
"狗東西呢?"斯見微心裡有點落空。
阮流蘇不迎接他就算了,狗兒子也不在,一點意思都沒。
"放盈盈那兒了,等我這段時間忙完就去接。"阮流蘇頭也沒擡。
國内就業潮在春季,有些同學已經拿到心儀的offer,她海投了幾家,都沒有回信,導師指出問題可能是出在簡曆上。
阮流蘇又找了幾份面成功的同門簡曆仔細對比。
她的簡曆确實沒什麼亮點,看起來十分模闆化。
但大家參與項目和研究方向不同,她隻能看出個大概,就算抄也不能照搬别人的成果。
畢業和工作的壓力讓她這學期幾乎沒怎麼睡好,眼下一片烏青,還是緊蹙着眉對着電腦删删改改。
斯見微給她用溫水沖了杯蜂蜜,又加了片檸檬,看她喝完,他把杯子用水沖了沖,直接在阮流蘇房間裡扯掉毛衣洗澡。
暗示意味再明顯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