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見微喝了酒,回憶起來思緒模糊,他其實記不太清改了什麼歌兒,救了什麼場子。
但差點兒就親上?
怎麼可能呢?他這人邊界感重,不熟的人靠近半米,他都能迅速察覺,楊嘉不可能有機會靠近他的。
早上看到工作微信上,楊嘉給他發差點兒接吻,礙于她幫了忙,他也隻回了四個字:莫名其妙。
秦舒苒看着花叢後,阮流蘇的房門被打開,但她人又沒出來。
秦舒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起哄:
“不是吧,嘉姐你在追少爺嗎?”
幾個人笑得其實有些尴尬,他們在給楊嘉台階下,袁盈盈打着圓場讓楊嘉别說了。
但楊嘉自己很自信:
“說不定哦,我追男人還沒失敗過。”
斯見微端着酒杯,這一回,他沒再給楊嘉面子,直接當面拒絕:
“不是的,我給很多人改過歌兒,我記性好,不止記得楊嘉的那首,隻要是我改過的,聽下基調,我就能記起來。澳洲那晚是我自己心情不好,出去散心,我不知道楊嘉會跟過來。”
斯見微從不跟人玩暧昧,不管男女。
對于愛慕者,他也不會給人希望,他不享受異性青睐,更不以此為榮。
沒用的感情對斯見微來說是就是負擔。
“那晚楊嘉自己先回的酒店,我一直和幾個莊園的朋友喝到早晨九點多,在園子裡睡了一天,然後我領養了璨璨。”
這話交代的太清楚,反而讓楊嘉面子上過不去。
她也不一定非要跟斯見微發生什麼或者在一起,她享受的就是這種暧昧朦胧,還尚有幻想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