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昨天沒問你這件事?”楊嘉第一次看斯見微這麼急眼,不由自主打量了好幾下:
“你們倆連情侶最基本的占有欲都沒有?”楊嘉覺得挺好玩的:
“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,她連這事兒都能忍了,一定不愛你。”
什麼話都沒最後這句話傷人。
斯見微氣得太陽穴突突得疼,想反駁都找不到話。
斯見微不信阮流蘇不喜歡他,但他信阮流蘇不愛他,不在乎他。
斯見微看着楊嘉,神情冷得吓人。
他真的動怒時,其實是沒什麼大表情,就那麼薄薄地睨着看人一眼,那種不屑和拿捏,就能讓被注視者足夠害怕。
“嘉姐,大家玩了這麼多年,别把兩家關系搞太僵,都是互利互惠的合作關系,你總越界我很難做。”
斯見微努力保持身為男士最後一點紳士風度:
“這種玩笑真的很沒意思,你更沒有必要為了那點兒征服欲鬥氣。”
“感謝你替我引薦陳琢光教授,但以後和楊家生意的對接來往,我大概會要求換個人。”
斯見微面色不再像以前那樣松弛帶笑,他臉色陰沉下來時有些寡淡薄情:
“我們以後别再見面了,請你下車。”
斯見微打開車門:“立刻。”
楊嘉被同一個男士拒絕三次,很沒面子,還想再說些什麼。
“你這次真玩過火兒了。”斯澗羽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我給秦書淮打個電話,讓他來接我們倆。”
斯澗羽開門下車,敞着車門逼迫楊嘉下來。
車門關上,斯見微一腳油門踩出去,掀起厚厚的塵土。
楊嘉和斯澗羽被他扔在人煙稀少的鄉間小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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