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知博那邊人多,旁邊不知道哪個嘴貧的年輕男人接話:
“唉?那是挺劃算的,你們合同什麼時候到期,回國了介紹給我呗?”
“滾蛋,老子把她開了都不會介紹給你!”斯見微說完就把電話挂斷往旁邊一扔,坐在地毯上氣急敗壞地又自己冷哼了聲。
璨璨吃完狗糧,又過來貼在他腿邊,前肢拉直,吐着舌頭,很開心的樣子。
斯見微撕了張紙倒水給它擦嘴:
“剛吃完生肉就伸舌頭,口水滴我毛毯上,信不信我一會兒揍你了?”
斯見微嘴裡很嫌棄,手上又拍拍璨璨的身體安撫。
狗才不像某些人,分不清好賴話,别人說什麼都信。
璨璨最愛的還是斯見微,動辄就這麼盯着他嗚咽。
尤其是那雙黑色眼球亮亮地盯着斯見微的時候,他心都要化了。
跟你媽真像。
斯見微笑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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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流蘇在門口平複了好一會兒。
她現在才明白她以前對感情多無知。
難怪溫禮說她無情。
原來真正喜歡上一個人,是會越來越貪心的。
阮流蘇想和斯見微走愛情橋的,就算以後不能在一起,她也想和他走一走,但她在那種心情下,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答應他。
她不敢承認,她就是嫉妒斯見微的朋友可以肆無忌憚地和他相處。
他們可以在空閑的時間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,圈子裡共同的利益和話題将他們緊密捆綁,而她遊離在外。
阮流蘇推門進屋,斯見微聽見開門聲,扭頭看了她一眼,又低頭繼續逗狗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阮流蘇聲音很輕,算是打了個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