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蘇下床将房門反鎖,去浴室沖了個澡。
打開手機,顧策的電話立刻就進來了。
初春的天氣,晝夜溫差大,他和鐘慈竟然還在等。
阮流蘇迅速穿好衣服,将剛剛散亂一地的衣物塞進行李箱下樓。
出門之前,斯見微遞給她一個很大的袋子:
“璨璨的狗糧,還有它的玩具。”
小奶狗沖着斯見微“嗚嗚”了兩聲,他裝作沒看見,打開透明壁櫃,将阮流蘇常開的那輛車的鑰匙給她:
“窮鄉僻壤的地兒不好走,記得開車準時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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裝着狗糧的帆布袋好沉,阮流蘇将袋子放到行李箱上,又要用力拉着依依不舍的璨璨出門。
斯見微就在客廳的落地窗前,看着阮流蘇拖着沉重的東西離開。
她腳步走得慢,顯然是狗,行李箱,還有一帆布袋的東西拖慢了她的步伐。
真希望她能因此停下。
斯見微沒有讓别墅外的任何保镖過去幫忙。
草坪很大,阮流蘇走了好久才到門口。
保安開門放行,顧策和鐘慈從車裡出來,幫她拿東西。
斯見微看着阮流蘇瘦弱的背影,皺眉忽略胸口的不适。
居然還在等,不過才認識不到兩個月,真是情誼深厚的朋友。
白色大門關上後,他也轉身躺在沙發上。
他有什麼可難過的?
阮流蘇搞那麼大陣仗離家出走,明早不還是得回來?
斯見微這樣安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