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隊,搏擊,跳傘,沖浪,沒一個是能安安靜靜的愛好。
為此斯知博給斯見微配了好幾批私人保镖,擔心他一不小心,就把命玩沒了。
他就這麼一個人,阮流蘇一點也沒說錯:
傲慢,高高在上,無視弱者,尤其喜歡淩駕,掌控别人。
以前斯見微從不覺得這些有什麼問題,
尤其是不高興的時候,他就很不好相處,也有很多人讨厭他,憎惡他,甚至怨恨他。
但他又不是人民币,不指望誰都喜歡。
他覺得他對阮流蘇已經夠好了。
她這兩年怎麼惹他,跟他别扭冷戰,他都沒有跟她徹底翻過臉。
就連這兩天,他明明這麼無辜,隻是想趁着畢業空閑帶她出去玩。
拖了一圈關系聯系陳教授,希望能查到點兒什麼。
怎麼就鬧成這樣了?以前和好的套路通通沒用。
真難搞。
操。
他這輩子的苦都吃在阮流蘇身上了,她怎麼這麼煩人啊?
斯見微氣得睡不着覺。
他又起床,在阮流蘇房間裡逛了一會兒。
看到她床頭櫃上擺了一疊書,有專業課的書,還有其他散文,傳記類。
被書遮擋在後面的,是一張相框裱起來的七寸全家福。
木質相框已經顯舊,包裹在死角的毛線保護套已經微微翹着毛邊,看起來應該是很久以前的相框和照片了,保持着最原始的樣子。
年幼的阮流蘇紮着兩個小馬尾辮兒站在父母中間,一手拉着一個,笑得溫暖又純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