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,就她啊”斯見微低頭玩着手裡的紙袋,疊成一小團,裝作漫不經心地對着旁邊的垃圾桶做了個投籃動作。
小紙團很容易就投了進去。
“看她燒得有點嚴重,一直趴在桌子上沒精打采的。”秦書淮繼續說:
“鐘慈說是他們那棟實驗樓有人感染甲流,基本都給傳染過一輪兒了。”
秦書淮怕斯見微反應不過來,又提點一句:
“這國外看病挺貴的,大部分留子吧都是吃點藥,湊合湊合,能挺就挺過去了。”
斯見微沒說話,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:
“你幫我找下私人醫生,嗯,甲流了,燒得挺嚴重的,沒精打采的。”
那邊說了什麼,斯見微語氣都柔和了幾分:
“好,你推送到我私人微信,我一會兒給他發地址。”
“謝叔,不是我病。”
“是的,她被傳染了,好我會的。”
秦書淮看斯見微挂了電話,指了指酒吧:
“來都來了,不請我進去喝杯酒?”
斯見微想起阮流蘇抗拒他來這裡的眼神,好像就挺不願意他和她的朋友共處一室似得。
“不去,這裡聽歌挺好的。”斯見微癟着嘴,很不情願。
秦書淮看着都覺得好笑。
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久了,行為習慣就會變得一樣。
比如阮流蘇委屈巴巴,不情願的時候,就是兩邊嘴角向下彎幾下,這代表不是不想做,是不能做,如果強迫一下,也是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