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男人過來解救,還都是華裔,旁邊那幾個所謂的朋友立刻圍了上來。
國外種族歧視遠比想象的嚴重,黑人抱團抱得很死。
秦書淮從車上取了高爾夫球棍,扔給斯見微一根。
斯見微把阮流蘇塞回車裡,關上門,擋在門前,因為生氣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往日那副貴公子皮囊也徹底被撕破,滿臉的陰鸷殘暴。
阮流蘇打下車窗,在車裡喊:“他有槍!”
斯見微抵着車門,不讓她出來,不知道這種荷爾蒙激增的情況下,他到底聽到沒聽到。
這些人也是虛架子,斯見微和秦書淮明顯有專門練過格鬥的經驗,打起架來絲毫不含糊。
斯見微随身也會有保镖跟在身後,這次他帶了兩個過來。
圍觀的人進來又被保镖清出去,斯見微直接把高爾夫球棍和外套脫了一并扔在一旁。
擰着那黑人的腦袋往另一輛車的車門上摁,他倆個子差不多高,斯見微力氣比他的大。
他碾着那人的右臉,一拳又一拳,阮流蘇被打到哪兒了,斯見微就專往那兒打,一連打了好幾拳,那醉鬼終于意識到自己沒法反抗,掙紮去掏腰間的槍。
阮流蘇一下子就亂了,直接開門沖出去,要去拉斯見微:
“斯見微,他後腰有槍!”
她哭了出來。
斯見微手很快,但還是沒來得及,那人把子彈上了膛,手腕就被斯見微摁住。
槍口一滑,“嘭——”得子彈從斯見微右臂疾速飛出。
斯見微立刻感覺手一麻,手上的力氣都松了。
秦書淮眼疾手快,拿着高爾夫球棍對着那人手臂狠狠地打了一下,把槍踢飛又重新撿起來扣上保險栓。
再回頭時,他看見斯見微右臂的白色襯衫染了大塊兒的血迹。
“我操!”秦書淮大罵了一聲。
斯見微右臂暫時除了疼沒什麼感覺,他看見阮流蘇踉跄地走過來,滿臉蒼白,連哭都吓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