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策有些感動,安靜了幾秒,說:
“我好多了,已經在和學院嘗試溝通更換導師的事情。”
他剛才和鐘慈聊過,滿心愧疚:
“對不起啊,那天晚上沒去接你們就發生了這樣的事。”
顧策的狀态其實很差,清秀的臉因為消瘦幾近凹陷下去。
臉色也是出奇得蒼白。
“也不怪你啊,别自責。”阮流蘇打開冰箱看了下食材,沖顧策笑笑:
“我今晚做大餐給你們吃啊,慶祝我們劫後餘生!”
“劫後餘生。”顧策笑了出來,眉眼裡夾雜着淡淡地哀傷。
鐘慈打下手,阮流蘇飯做的很快,顧策給三人調了幾杯酒,鐘慈說要喝長島冰茶。
顧策用伏特加和檸檬茶調了簡易版的長島冰茶,又烈又清爽,他是芙城人,口味重,阮流蘇剛好也特别會做川菜。
酒過三巡,三人都有些微醺,顧策突然問阮流蘇:
“蘇蘇,你的川菜是不是阮教授教的?”
阮流蘇沒有猶豫地點頭:“你怎麼知道,你吃過我爸爸做的飯嗎?”
“你不是北市人嗎?老家是芙城的?”鐘慈也好奇。
阮流蘇父母都是芙城人,阮建明會做飯不稀奇,他老來得女,到四十出頭才有了阮流蘇,怕以後身體不好,沒辦法照顧她,阮流蘇十二歲左右的時候就被阮建明半哄着半逼着學做飯。
阮流蘇喝完酒,臉有些紅紅的:“對啊,我轉過學的,華明聘用我爸爸後,我們全家都搬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