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有頭疼的時候呢?”
阮流蘇看他每次出現都是意氣風發,鬥志滿滿,很少有頹喪的時候。
“我手上的口子還沒好呢。”
反正熱,斯見微脫掉外套,指着短袖下面快愈合的口子給阮流蘇看。
“哦,那可真是太疼了。”
阮流蘇将手伸進他頭發裡,從額頭到腦後,一點一點輕揉着:
“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?”
她擡着手不方便,斯見微覺得腦子裡更暈了,反正喝多,袁盈盈也跟秦書淮抱着呢,他為什麼不行?
斯見微故意倒在阮流蘇腿上,他閉眼享受:
“就這樣按吧。”
少爺調整了一個合适的位置,唇角往上挑:
“你怎麼會按摩?伺候過誰啊?溫禮?”
又來,阮流蘇輕輕拍了下他的腦袋:
“是我爸爸,我媽生我的時候年齡大,光是抱我就很累,傷神廢腰,他下班回家就會幫我媽按摩,頭疼按,腰疼也按。”
“那你下次也幫我按按腰呗。”斯見微接了一嘴,沉默幾秒,他突然又問:
“阮教授還幫阿姨做什麼?做飯?家務?不會工資也全部上交吧?”
阮流蘇想到什麼,哧哧笑了出來:
“川渝男人,你懂得吧,我爸爸是耙耳朵,我媽是那種會數到三倒計時的老婆。”
斯見微暗暗松了口氣,還好阮流蘇性格像爸爸。
回國以後他要在阮流蘇公司旁邊買套房,沒事兒就學學做飯,肯定要比阮流蘇做的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