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酒上頭,尤其吹了風以後。
斯見微上了車說熱,一直要開窗,迎着風吹,還沒到家就癱在後座上起不來。
最後是幾名保安把他擡上床的。
阮流蘇喂他吃了醒酒藥,把衣服脫了蓋上毯子,沖了杯蜂蜜水讓他喝,又用冷毛巾擦着他的額頭降溫。
他睡了沒一會兒,起來上了個廁所,腦子清醒一點,七分醉的狀态他有點小孩子脾氣,鬧騰地把阮流蘇壓到床上玩弄。
純粹地捏她臉,撓她癢,總之就是不讓她順心。
最後阮流蘇被捏疼了,紅着眼睛瞪了他一眼:
“你再鬧我走了啊!”
斯見微松開手,把人抱進懷裡,含糊着叫她的名字,叫了好幾遍:
“阮流蘇阮流蘇”
後面越來越聽不清他到底在講什麼。
阮流蘇坐起來搖了搖斯見微的肩膀,把人搖起來問:
“你說什麼呢?唱片名字還是小阮,為什麼總是直呼我大名兒啊?”
阮流蘇昵稱很多,有的朋友叫她蘇蘇,有的跟着阮建明一起叫他小阮,還有更親昵的人叫她阮阮,但斯見微就不,他就隻叫她大名。
斯見微被晃到頭暈,也不抱她了,扭頭翻身:
“什麼小阮不小阮的,溫禮也叫你小阮,你不惡心他嗎?”
他恨恨地用腳踢了下被子:
“我覺得超級惡心,還小阮,我阮他一頭包。”
阮流蘇笑着從背後抱住斯見微解釋:
“是以前在我爸爸單位,他帶我去玩,他同事叫他老阮,就叫我小阮了。”
她用手拍拍斯見微的手背:
“再加上我小時候臉上又肥又軟,很多老師喜歡捏我臉,所以在華明就叫開了,學生也知道啊,又不是溫禮一個人這麼叫的。”
斯見微被她這麼抱着,很享受,也很有安全感,他過了很久才轉過身,捧着阮流蘇的臉親了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