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盈盈那邊頓了一頓,慢慢地試探:
“友情提示,斯見微好像是阿淮的伴郎哦,你介意的話——”
“不介意。”阮流蘇迅速打斷,然後笑了笑:
“都這麼長時間了,早該過去了。”
三年前她從倫敦離開的時候,說着再也不要看見斯見微。
真人是沒見過,但兩個人高中讀研共同朋友挺多,從朋友的群聊或者朋友圈裡也偶爾看見他。
他還是那樣,忙起來各地到處跑,玩起來也格外痛快,過年的時候秦書淮還發了斯見微在大跳台滑雪的朋友圈視頻。
三百六十度往下俯沖,有種不要命的刺激。
阮流蘇回到辦公室,還沒坐穩,就聽見對面的明信老員工陰陽怪氣:
“又去找董事長了嗎小阮?”
“全公司就你跑董事長辦公室跑的最勤快。”
男人帶着黑框眼鏡,四十上下的年紀,看起來周正,所以開起玩笑來還帶着忠厚的嗓音。
實際這人非常記仇,去年這人找阮流蘇借錢,阮流蘇拒絕了,他在工作上使過好幾次絆子。
鐵飯碗就是容易這樣,什麼閑人都養。
下班的時候,阮流蘇在公司門口等公交,跟前的車子沖她摁了幾聲車喇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