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走到箱子後,把手腕伸給秦殊絕看,秦殊絕低頭捏着她的手腕上凸起的那處關節,輕輕揉着,說不出的旖旎。
斯澗羽走近了擡頭看他鏡片下的丹鳳眼,漆黑,溫蘊,又深邃。
她突然踮腳,親吻秦殊絕。
男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回吻。
兩人唇齒含弄了一會兒,斯澗羽主動分開,小聲問他:
“好久不見了,想我嗎?”
秦殊絕白皙的臉上鋪開一層紅暈,他仰頭往後躲着斯澗羽,又後退半步拉開距離:
“小羽,公共場合,要注意影響。”
斯澗羽看他推着行李落荒而逃的背影,愣了半天,突然吭哧一聲,笑了出來,悠悠地罵了一聲:
“老狐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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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見微從吸煙室出來,往阮流蘇的方向走,隔了兩米又停下來。
距離很遠,他視線又忍不住往阮流蘇身上掃。
太久沒見了,明明什麼都是可以被時間治愈的,可斯見微心裡依然很生氣。
他從沒忘記過三年前阮流蘇說分手的時候有多決絕,差勁,自私,高傲,冷血,這些詞時不時往他腦子裡鑽,根本忘不掉。
她什麼餘地也沒留,他送她的東西,她沒有帶走一樣,聯系方式全部拉黑,搬了家,就此銷聲匿迹,隻有每年年底按照利息還錢倒是記得清楚。
被這麼對待,斯見微可做不到像阮流蘇那樣,再見面還能給個笑。
他多看她幾眼,又覺得自己沒出息,忍了半天,遠遠看見秦殊絕推了三個箱子出來,還是伸手幫阮流蘇拿行李。
人看着幹淨簡潔,小裙子都穿上了,東西倒挺多的。
就出來這麼幾天,弄這麼大這麼沉的箱子,也不知道怎麼從北市上的飛機。
“謝謝,我自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