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南溪主動到周圍人都在起哄,斯見微還在死扛,一點面子都不給:
“這不還有個沒來麼,急什麼,總得讓剩下的女士選完吧?”
這會兒他倒是講起了女士優先的紳士法則。
“我說了你死心吧,斯見微這人難搞得很,他不喜歡的,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。”秦舒苒追斯見微這麼多年終于看開,還坐在池南溪旁邊傳授經驗。
她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,從小到大為了見斯見微,活成了秦書淮的小跟班,不知道被斯見微氣哭過多少回了。
大小姐脾氣差,但也差不過少爺。
小時候每次被斯見微直來直去愛搭不理的性格激到,秦舒苒就哭着鬧着要絕交,沒過幾天又跟在斯見微後面一口一個“斯見微”地喊着,好像之前受的氣不存在似的。
但這一年秦舒苒和斯見微幾乎沒怎麼說過話了。
關系降到冰點那天,秦舒苒在斯見微出差的酒店堵了他,哭着問他:
“我就不知道阮流蘇有什麼好,都兩年了,你就一點沒想過重新開始?”
斯見微拒絕地得也很明确:
“秦舒苒,你要是把自己擺正位置,出于阿淮,我還可以考慮拿你當個朋友,要是非要越界,那就算了,我真對你沒意思。我要是重新開始也是和阮流蘇,不可能是别人。”
這是一年前,斯見微最後一次單獨和秦舒苒說話。
沒和阮流蘇去倫敦留學之前,斯見微至少對女性朋友還有個笑臉。
現在别說笑臉了,傲慢冷漠明晃晃地寫在臉上,裝都不願意裝一下。
隻能說一物降一物。
斯見微這輩子就栽在阮流蘇這兒了,三年了,都沒翻得起身,反而對其他女人倒是更疏離了。
-
阮流蘇不愛參加派對這種社交場合,她去海邊逛了逛,姗姗來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