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蘇先和攝影師和化妝師認了個臉熟。
主持人請的還是一個小有名氣的,開場的時候斯見微和阮流蘇被排到了最後一組入場。
也是走到新郎新娘兩側,伴郎先把伴娘送過去。
他朝着阮流蘇伸手,阮流蘇虛虛地把手心放在他手腕上方。
兩個人心照不宣。
旁邊知道他倆之前事情的幾個人笑得也是意味深長。
這種時間,這種關系,不管做什麼都會被人過分解讀。
最好的方式就是恪守安全距離。
阮流蘇的手擡得很高,一起邁上舞台台階時,連走路的颠簸都沒有不小心碰到斯見微的手。
攝影師哪能知道他倆之前糾纏的那幾年,看着兩個人調侃:
“都什麼年代了,你們倆怎麼這麼保守?看其他嘉賓多大方,就搭在手腕上,又不是别的地方,你們倆躲什麼啊?錄像拍進去不好看的。”
阮流蘇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下來一點。
一天忙碌結束,阮流蘇照例沒有見到璨璨,隻看到了阿ay,斯見微早就把狗接走了。
到了第三天婚禮正式開始的當天,人就多了很多。
接親隊伍浩浩蕩蕩,幾個伴娘和袁盈盈一起堵最後一道門,還有藏鞋子。
鞋子就那麼幾個地方,伴郎團智商太高,根本瞞不住他們。
接下來的遊戲就有點耍賴了,要伴郎表演。
除了斯見微和路聿青一直有些冷臉,池南溪也不屑拿着兩人開涮。
連秦殊絕這種穩重的,都被迫戴了個兔子耳朵的發箍。
最後池南溪調了兩杯醋橙汁老抽生抽各種混合到一起的白酒,逼着路聿青和斯見微喝下去,才算了了那天晚上單身派對的難堪。
本來秦書淮還安排了一些新郎新娘互動的小遊戲,保不齊能讓斯見微和阮流蘇互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