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見微在台上罵出了聲。
“你罵我?”阮流蘇聽見了。
他們正在往台上走,因為分神,阮流蘇的鞋尖被階梯輕輕絆了一下。
斯見微扶她的時候順勢牽住了她的手。
十指糾纏,他握住她的掌心,随着阮流蘇意欲抽回的力道,越攥越緊,甚至讓阮流蘇有些發疼。
肌膚摩擦相觸時,久違而又熟悉的溫度順着手向四肢心髒蔓延開。
分開的時候,斯見微還不肯放手。
阮流蘇用力甩了一下,他才反應過來。
明明是在舞台兩邊,站得最遠的兩個伴郎伴娘,被攝像機收錄下後,攝影師卻感覺到斯見微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阮流蘇。
從被羽毛遮住,若隐若現的肩頸胸口,一直看到小腿,再看回去。
攝影師在台下暗暗感慨:
“看來還是我太保守,現代年輕人,全壘打都這麼快了嗎?”
整體儀式沒有那麼煽情。
袁盈盈提前删除了所有矯情的環節,主持人也相當配合。
到了捧花環節,袁盈盈自己拿着話筒,把捧花送給阮流蘇,插科打诨道:
“我所有姐妹裡,隻有這位想結婚,其他人都不要捧花,所以大家不用搶!”
台下的人都笑了出來。
袁盈盈把捧花放到阮流蘇手上,對阮流蘇說:
“我把這束沾滿我和阿淮祝福的捧花送給你,希望你早點如願哦小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