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拿起阮流蘇面前的冰檸檬水一口灌下:
“你别忘了璨璨剛抱回北京的時候,生病都是我整夜整夜守着的,你也就是下午有空了才能來我家幫忙,讓我去睡一會兒。阮流蘇,你是不是什麼事情就隻看表面,從不看人背後做了什麼?付出多少?你覺得你這樣說,對我公平嗎?”
斯見微後面的問題讓阮流蘇覺得,他好像不是在為狗伸冤。
她看着他眉眼泛紅,沉默着不說話。
斯見微這幾年不是不知道阮流蘇的住處。
現在什麼信息不透明啊,他都不用找人查,讓蘇黎問問她的同學,都能打聽出來。
特别難受的時候,他就去阮流蘇家樓下逛兩圈,又或者飛回倫敦的家裡。
那棟别墅他什麼東西都沒搬走,連阮流蘇走之前,雨傘挂哪兒,牙刷放哪兒,他都沒挪過。
一起生活快兩年,他不信阮流蘇就這麼忘了。
他是做得不對,但也沒那麼過分吧,至于直接宣判死刑,連個申訴的權利都不給麼?
别人都覺得是他對阮流蘇過分。
斯見微倒是想問問阮流蘇,到底誰更過分?
阮流蘇按響點餐鈴,叫來侍應生:
“要一杯蜂蜜水,溫的,謝謝。”
侍應生很快端了杯溫熱的蜂蜜水上來。
阮流蘇推到斯見微面前。
斯見微看她,神色微動:
“謝謝。”
他以為他們之間該有緩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