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酒量怎麼樣?”
去現場和風電場業主打關系,說不定有酒局,這兩個人作為風電需求分析師,獨立于各個小組之外,也比其他工程師和業主打交道的機會多很多,斯見微不可能讓阮流蘇喝酒的,必要時倒是可以讓唐聞洲幫她擋一擋。
唐聞洲明白斯見微的意思,眼神坦坦蕩蕩:
“還行,半斤多沒什麼問題。”
“可以,散會。”斯見微沒什麼好交代的了,将筆收好,合上筆記本準備離開。
阮流蘇回頭多看了他一眼。
他神色如常:“阮工,你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斯見微看了眼會議室上的投屏通知:“這會議室會兒還有其他小組要用,去我辦公室聊?”
阮流蘇點頭,跟着斯見微進了他辦公室。
透明玻璃下,斯見微辦公室裡兩個人隔着辦公桌面對面坐着。
阮流蘇擡頭看着斯見微,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他比在海南時還要白,眉眼又很耀眼,斯見微也不說話,就用那雙迷人的眼睛注視阮流蘇。
兩個人對視幾秒,斯見微低頭收拾桌面上的文件。
他不能長時間這樣看她,辦公室是透明玻璃,要是被人發現什麼他倒是無所謂,阮流蘇這邊剛入職,有些不好解釋。
“我來這,是你的意思嗎?”阮流蘇抱着懷裡的黑色皮質筆記本,指甲在本子上輕輕摳着,摳出來一點小小的弧度,又很快恢複平整。
“我說不是你信嗎?”斯見微自嘲地笑了聲,她果然就是來問這個的。
“你又不信我,是不是我的意思,有什麼意義?合同都簽了,你好好幹活兒不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