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提醒她:
“我給你的資料學完了嗎?那幾個風場的問題解決了嗎?搞不定還有心出來玩呢?下周例會你準備怎麼弄?”
總之别想在他那張嘴裡聽到什麼好聽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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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吃完飯,阮流蘇接到電話,她捏着手機,臉色有點尴尬,孫沛林問她怎麼了。
“我媽想見見你。”阮流蘇有些為難:“她對我這方面有點心急了”
孫沛林笑了出來:
“沒問題,那我出去一趟,得挑點禮物過去。”
“不要太貴的。”
“好。”
孫沛林應下,還是去買了進口水果禮盒,又給老人買了補鈣的牛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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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見微不想再跟阮流蘇這麼劍拔弩張下去。
他沒有以前那麼堅硬,能做到對外界不好的話自動屏蔽視若無睹了。
更不像以前那麼沒心沒肺,覺得親個嘴做場愛就沒事兒了。
現在阮流蘇每嗆他一次,他就覺得特别難受。
心碎的那種難受。
他總算知道為什麼之前在倫敦的家裡,阮流蘇總是别别扭扭,有時候對他愛搭不理的了。
那樣動辄來一句不好聽的話,心理脆弱的根本承受不住,胸一悶,能自己氣好久。
斯見微在阮流蘇小區門口溜達了好幾圈了。
他還在打腹稿。
門口一個看起來又瘦又精保安看他那副憂愁樣子,主動上前詢問:
“來哄女朋友?不讓你進?”
斯見微猶豫了一下,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