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點兒?”斯見微往廚房走,給她盛了碗米線,放在餐桌上。
他做了一小鍋,酸菜和米線都是上回從雲南出差在當地買的,出鍋前還特地揪了把斯知博養的新鮮薄荷,北市哪家酒店都做不出來這種味道。
阮流蘇就喝了口湯,眼裡都在閃光:
“好吃!你們家換雲南廚子了嗎?”
斯見微笑了聲,心情有點好:“我做的。”
真是見了鬼,少爺這幾年去當大廚了嗎?
都開始自己做飯了。
阮流蘇低頭吸着米線不接話了。
飯吃的差不多了,她才瞄見斯見微手上那個牙齒印,看起來像人咬得,不像璨璨咬得。
嘴應該不大。
誰咬得?
阮流蘇不由地多瞄了幾眼。
“你咬得。”斯見微收了手機,靠着對面餐桌的椅子,眼神直勾勾地落在阮流蘇身上。
?
“我為什麼咬你?肯定是你強迫我跟你回家我才咬你。”
阮流蘇不着他的道。
她不輕易跟人起沖突,能起沖突,絕對是那人有問題。
斯見微沒由得看着她又開始笑:
“你還記得你昨晚說什麼了嗎?”
“我說什麼了?”阮流蘇什麼也不記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