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被撞壞,于昕眠在慌亂中隻錄到了幾個人的臉,一行人也不上山了,在山腰等了快一個小時,才有警察過來:
“這些人之前就幹過攔路搶劫的事,每次不傷人,就是要點錢,我們依法處理,關幾天又得放出來,監控每次修好,又莫名其妙被打壞。”
警察已經見怪不怪,七八個人,拍不到臉,要是被錄下來了,就找個頂罪,要是沒錄下來,誰都不承認,流氓得很。
唐聞洲和警察描述:
“我看他們搶劫熟練得很,肯定是附近村子裡的,砸了我們的車,還想傷人,警察哥哥,您看我的臉,我就靠這麼張臉走天下了,他給我弄多大一口子?!”
唐聞洲故意沒擦血迹,把臉往警察面前湊了湊,又指着車裡的兩個姑娘:
“這個頭都磕紅了,手機也被扔了,還好電腦沒被搶,要是被搶了,我們得損失好幾十萬,誰負責?!”
于昕眠把錄像給警察看:
“警察大哥,我錄着兩個人的正臉,其他分析背影也能看出來一點了吧?”
梁格打電話找保險把越野車報修,走遠兩步,給斯見微打了個電話小聲交代情況:
“應該是姓白的,我方言聽不特别懂。”
他挂了電話,和阮流蘇他們一起上了警車去警局做筆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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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見微和另外三個總工來的時候,臉色冷得可怕。
他身後還跟着今天對接合同的法務:
“錄像我們有,損失一部手機,人也受了傷,我下屬打電話說一共有八個男人,還是希望你們能替我們讨回公道,保障我們的人身安全。”
斯見微讓律師對着阮流蘇手機,唐聞洲傷口,還有阮流蘇頭上那個的紅印拍照取證,看着阮流蘇的額頭,隻覺得一股火氣直逼天靈蓋:
“警官,三位總工,我們公司最重視凝聚力,我們當老闆的,要是想加強員工的凝聚力,就得維護員工正當權益,現在我的四名員工除了這種事,這次的帶頭人我是一定要起訴的,我會徹底追究那些歹徒的法律責任!”
這渾水他本來不想管,但他女人現在被打了,他不止要管,他還想揍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