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聿青扯了個笑出來:“那你先在旁邊看着。”
唐聞洲看着斯見微不緊不慢地帶上黑色手套,走近白嚴,還沒等他說話,直接從他背後過去,抓着白嚴的頭發狠狠往後一拽。
白嚴被他拽得悶聲一哼:
“你想幹什麼?”
話還沒說完,腦門兒上就挨了斯見微一拳。
白嚴慘叫一聲:
“你們為什麼打人啊?!”
“他媽的打的就是你!哪有那麼多為什麼?!”
斯見微仔細回憶,他已經好幾年沒打過架了。
除去青春期躁動的那些時候,上一次還是在倫敦,因為阮流蘇被黑人侵犯,他把那個黑人臉都快砸爛了。
斯見微很會打架,專往人痛點上踢,拽着頭發,往旁邊的灌木叢裡拖,白嚴臉上被劃破,頂多一點皮肉苦,其他要害很難傷到:
“那車上有女人你看不到?”
“他媽的就會打女人是吧?”
“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,你就敢動?”
斯見微轉而往小腿,屁股上踢,白嚴剛準備起來反抗,就被他摁着腦袋往土裡砸,力氣不大,就是碾在小石頭上,特别疼。
過了一會兒,遠處林子裡有了動靜。
在遠處盯梢的路聿青直接拿出來剛才從路邊買的麻袋,跟唐聞洲說了聲:
“快,來幫手了。”
兩個人疾步跑過去,掀開麻袋,把白嚴套進了麻袋裡一擡,扔到大g裡。
斯見微的右手剛才有一拳打偏了,砸到樹根上,有點疼,車是唐聞洲開的。
他一腳油門踩出去,車速飛快,路聿青和斯見微把白嚴扣在車上,抽空給唐聞洲來了那麼一下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