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疼了。”斯見微心裡有氣,語氣也重了些。
但礙于是在阮流蘇家裡,廚房裡還有兩位長輩在做飯,他沒有太作,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,他把胳膊伸到阮流蘇面前:
“你給我吹吹,吹不疼了,我就走,不然我就賴到晚飯。”
斯見微抿着嘴,有些不好意思,但是臉色又非常任性。
阮流蘇聽見斯見微這樣幼稚地威脅也來了氣,他不是一次兩次這樣了,不能讓他吃到什麼甜頭,這人老毛病太多了:
“你是我的誰啊?我慣得你,你愛走不走!”
阮流蘇直接回了房間。
斯見微被鎖在房門外,愣了好一會兒,輕輕敲了兩下門,阮流蘇沒開。
他又用微信發了幾個微笑表情給她,還是沒回。
斯見微自讨沒趣地等了幾分鐘,轉身和長輩告别。
他心裡不好受。
阮流蘇不哄他了。
這事兒要是放在别的情侶身上,也不算什麼大事。
放在他和阮流蘇這,就是天大的事兒!
阮流蘇怎麼能不哄他?這絕對不是他和阮流蘇正确的相處方式。
思前想後半天,斯見微突然踩了腳刹車,罵了句:
“操”
他真是被下半身的快樂沖昏了頭!
情侶?
他和阮流蘇算情侶嗎?
他總算反應過來,從孟瑤鎮回來這一路上,斯見微一直覺得有什麼事兒給忘了。
那天上床的時候,什麼都問了,他獨獨忘了給自己要個名分!
剛才阮流蘇領着他進屋跟媽媽小姨打招呼的時候,也根本不是帶男朋友進門的态度。
他被白睡了嗎?
不能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