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層們開了一天的會,斯見微散會的時候,阮流蘇工位上已經沒人了。
他自己在停車場連續打了個好幾個電話,阮流蘇才接。
“你在哪?”
“我打車呢。”
“去我家我給你做飯吃,然後再送你回去?”
“不去!我很累,經不起你折騰。”
阮流蘇拒絕地很幹脆直白。
她還不了解斯見微心裡那點想法嗎?
去哪裡吃飯不行?非要去他家吃飯?
無非就是折騰到十點多,再把她送回家。
以前讀研放暑假的時候,斯見微很忙,下班就是這個點,把她接到自己家,折騰到快十一點再送她回家。
那個時候她滿心都是斯見微,就想天天跟他在一起,幾乎沒有拒絕過。
現在情況可不一樣了。
阮流蘇剛上車,斯見微電話又打過來:
“我保證不折騰你,一起吃個飯不行嗎?”
“不行。”
阮流蘇再次強行挂斷電話。
斯見微就是說得可憐,他有什麼說辭套路,阮流蘇門兒清,等到了他家,無非就是:
“我就抱抱,絕對不幹别的。”
“親一口總行了吧?總不能親都不讓親吧?你就這麼不信任我?我還能幹别的什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