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見微從地上又爬回床上,故意貼着阮流蘇蹭過去,然後在另一邊,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躺好:
“你不給,我還不想睡了呢!”
憑什麼啊,阮流蘇在他眼裡就是最漂亮的,但他在阮流蘇眼裡竟然不是最帥的!
不做就不做,說得好像他挺忍不住似得,那就抱着睡一整晚也挺好的。
斯見微氣不過,憤憤不平地說:
“天天做來做去,也不知道你天天到底在想什麼?”
“明明是你!”阮流蘇一下子從被窩裡坐起來:“天天晚上讓我來你家吃飯,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當然不是了,我是想在你面前多表現表現的。”斯見微一提起來上周就生氣:
“你一點兒機會都不給,冷着臉——”
斯見微眼睛一亮,立刻就住嘴了,直勾勾地看着阮流蘇。
剛才卧室裡烏漆嘛黑的,現在有點暖光了,他才看清阮流蘇的睡衣。
白色雪紡質地。
外袍就這麼半遮半掩地,搭在肩頭,一點一點往下滑。
裡面是一個吊帶短裙,幾乎算不上有遮擋。
胸前是透光的蝴蝶印花,從背後到腰身都是镂空設計,不規則裙擺随着阮流蘇吵架的呼吸微微顫抖,比蝴蝶還靈動。
最絕的是她戴的胸鍊,從脖子延伸到衣服裡面,大片亮晶晶得,襯得她比白玉還通透。
斯見微上回看她戴胸鍊,還是五年多前了,穿得衣服太性感,和阮流蘇那張臉不怎麼搭。
後面斯見微又隐約提過幾次,阮流蘇不願和他在玩這種情趣。
“你怎麼怎麼沒穿我剛遞給你的那件?”斯見微聲音有點發抖,看阮流蘇紅着臉把睡衣外袍往肩膀上拉,一把人拽到自己懷裡,壓到身下:
“這身兒你提前準備好的?剛才要上樓,就是拿着件?”
他手也沒閑着,舍不得破壞這身清純靈動,隻敢從腰間探進去,撩開裙子,輕輕撥弄。
“你買的我都不喜歡”阮流蘇很快就不受控,主動将睡袍脫了扔到一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