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得,斯見微心裡甜蜜蜜得,臉都開始發燙了,他起身收拾餐桌。
酸奶太涼,阮流蘇看見桌上的蜂蜜,用溫水沖了一杯,又去冰箱切了片檸檬丢進去泡。
斯見微從廚房忙完出來的時候,阮流蘇在陽台拿着水壺澆花。
陽光灑在她身上,像是鍍了一層金色的毛絨絨的光暈。
她不會養花養草,拿起小花盆小心翼翼地欣賞,又不會施肥又不會剪枝,隻好用水壺澆一澆。
斯見微往她泡的蜂蜜水裡插了根玻璃吸管攪勻,給杯子蓋上蓋端着坐到懶人搖椅上伸手:
“過來我抱抱。”
阮流蘇放下水壺,回頭眨了眨眼,靠近斯見微一臂距離的時候,被他一把撈過來,掐着腰放到自己腿上。
單人沙發搖椅輕輕晃着,兩個一起陷進綿軟,本來就不算長的裙子被撩了上去,斯見微低頭看了眼,伸手從她的膝蓋揉到大腿:
“怎麼還沒消?”
他手掌經過的地方有幾道明顯的指印淤痕,對稱得很。
阮流蘇感覺自己臉都要着火了,昨晚主卧的鏡子讓她太過羞恥,她今天穿完衣服就沒照,腿上的指印太明顯了,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握着腿掐出來的。
斯見微揉上去也沒用,又不疼,就是一時半會兒消不掉。
“我去換條長裙!”阮流蘇記起來斯見微在櫃子裡還給她準備有其他衣服。
她要起身,又被斯見微摁下:
“再抱會兒,我給你揉揉,說不定馬上就好了。”
他想占便宜的時候套路總是很多,伸手扣着阮流蘇的後脖頸,讓她俯身貼在自己身上接吻。
分開的時候又把放在旁邊的檸檬水遞給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