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馬路上吵,司機來了,為目的地去哪裡,車往哪兒開也吵。
最終到了阮流蘇家的時候,斯見微還拽着不願放人,逼得阮流蘇放了狠話:
“想上床今晚給你送水的女孩,你随便挑一個都行,我腳都摔成這樣了,你還急着上床?這戀愛我不談了,你找别人談吧。”
斯見微一下子就松手了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分手的意思。”阮流蘇說完一瘸一拐地往回走,斯見微看了幾秒,又三兩步追上抱着把人送回家。
回到車裡他腦子還是懵的,他為什麼又被甩了?
他今晚也沒做什麼啊,難聽的話也都被他咽了回去,一個字都沒吵,都是阮流蘇在吵他。
他冤死了。
年輕小司機在駕駛座坐也不是,離開也不是,他也不是故意要聽少爺隐私,是少奶奶講給他聽得。
這兩口子吵起架來是一點也不知道把門兒。
他看着少爺在車裡愣神發呆,實在沒忍住,好心提醒:
“剛剛少奶奶是不是吃醋了?”
“啊?”斯見微對這聲“少奶奶”特别受用,他沒反應過來,又問:“她吃醋?她最大度了,怎麼可能吃醋?”
司機搖了搖頭:
“我覺得不是,夜跑腳扭了怎麼會上升到分手的地步,都這麼晚了,還去看少爺打球,那也不是要分手的前兆,肯定是少爺打球太受歡迎了呗,少奶奶看着心裡不舒服。其實越是看起來大度的人,吃起醋來越不經意,越小心眼兒!”
斯見微靜靜地想了一會兒,讓司機把車鑰匙給他:
“你先打車回家,今天算加班,六倍工資和打車費一起報給謝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