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見微喂她喝了幾口水水,又親了親她的額頭:
“想家了嗎?想的話,我們就回去住幾天?”
“算啦。”阮流蘇搖頭,紅着眼睛說:“我媽知道會擔心的。”
斯見微抱了她一會,看了眼時間,又把人放回被窩裡:
“你今天不是還有八點組會嗎?快閉眼,還能再睡三個小時。”
他起身要走,感覺自己睡衣一角被拉住。
低頭看見阮流蘇可憐巴巴地看着自己,也不說話,就下撇着嘴角。
“幹嘛?想留我陪睡啊?我可沒那麼好說話的。”斯見微嘴上這麼說,一屁股坐回了床上:“你得用行動來表示表示。”
阮流蘇起來親了他的臉一口。
“就這?”斯見微忍了忍,才把嘴角壓下去:“我是那麼廉價的?剛我還伺候你了呢,怎麼也得多親——”
他話還沒說完,阮流蘇把被子一卷,又鑽回了被窩。
本來夢到爸爸她還有點難過,現在被斯見微氣的,也不難過了,隻有火氣。
“脾氣越來越大了啊阮流蘇,誰教會你給我甩臉子呢?”斯見微強行把被子扯開,鑽進去,從背後把人抱着,又超大聲哄着說:
“别難過了,讓我抱抱。”
阮流蘇又好氣又好笑,在斯見微懷裡扭頭,狠狠往他胳膊上咬了一口:
“你可閉嘴吧,我真想揍你!”
兩個人在被窩裡鬧了一會兒,最後都困得不行,又抱在一起睡了個回籠覺。
接下來幾天,斯見微又以怕阮流蘇想家,發燒,做噩夢各種理由,陪她睡了好幾晚,徹底改掉了她提褲子不認賬的壞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