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見微反駁了幾句,斯澗羽親媽臉色立刻就不高興了,也不鼓動周圍的姑婆們給阮流蘇施壓了。
阮流蘇捏了捏斯見微的手,示意他對親人說話别這麼夾槍帶棒的。
然後又不急不慢地和周圍的親戚解釋:
“不急的,如果斯見微要去柏林工作,我可以去讀個博士,陳琢光教授就在那裡,我今天還收到了他的回複郵件,這樣我念書期間就可以結婚生小孩啦,聽說歐美生活單調,學業壓力也大,如果有個小孩調節一下,也挺好的。”
她說完斯見微和斯知博都愣住了。
爺孫倆眼神過了個來回,消化半天,斯知博笑得合不攏嘴。
斯見微又高興又生氣,忍了半天,壓着嘴角,繃着臉說:
“那我們還得再規劃規劃,哪兒能輕易告訴他們?”
接下來的飯局斯見微都沒心思應對,隻聽見阮流蘇遊刃有餘又慢條斯理地和三姑六婆們聊天,說得跟真的一樣:
“嗯,對的,婚禮先不着急,最近确實有點忙,可以先把證領了。”
“我也想要兩個,感覺一個太孤獨了。”
“間隔三歲最好嗎?我怕我沒工夫,孩子還是需要爸爸媽媽陪的。”
聊着聊着,又有姑婆甚至推了好幾個保姆的微信給阮流蘇。
這頓飯吃的歡歡喜喜,斯見微送阮流蘇回家的時候,半天都沒說話,他不講話,阮流蘇也不講話。
到下車的時候,斯見微終于憋不住了,拉垮着批臉問:
“你這麼輕易把我的終身大事定了,就沒什麼跟我交代的?”